按照我以往的习惯,每年都会有半年记,年中以抒一些我自己凑的情为主,年末取一个不明觉厉的名字下书空洞。
今年还是有些不一样的,年中的那次,因为要作报告早早按要求标准三分糊弄,六点五分ai了事。年末这次,就尽量说点吧。(可能再回望的时候又是某种未来回望的必然不理解,原不原谅另说就行。)
上半年在当空中飞人和预算报销间来回切换,身体耐久掉光先放一边,见到飞机就想吐是真的。印象很深的是禄口和江北。在禄口滞留几个小时,免费罐头肉的劣质口感,在那之后可谓是余音绕梁,伯牙绝弦都抵不住。往好了想,至少此后每次准点,我都能感慨一句运气上佳。在候机室查气象,发现航线范围无天气影响,只是“流量控制”然后胡思乱想的日子虽然有趣,但确实不想再遇到。(一开始听广播还想着南航倒霉,要延误,后来是所有往西南飞的都限制。)江北的话,机场本身没什么问题,是我自己把时间安排太紧,两天睡不到两小时,飞机上又有颠簸和小孩尖叫,脑仁跳动的Q弹感属实难忘。虽然经常熬夜,睡眠这么少是第一次,清晰感受到什么是脑瓜生锈,多少理解反复阳的infp是什么感觉。(再忙也要睡够六小时,是我最后的底线。我一直认为,在去除失眠等内因,连睡眠都无法保证,安排工作的人要么该挂路灯,执行工作的要么该抽两巴掌……
报销扯皮就不多说了,我恨所有不给标准,一点点挤牙膏的行政。
另外就是医院吧,去年就在医院来回,家里人年纪上来了,有惊无险就是最好。感谢医保,明年的愿望依然是“大家都身体健康,平平安安。”医院太多沉默的等待,我本想一笔带过,后来自己身体又出问题。我个人体感是昏睡两星期,所幸无大事。其实早在上半年我出现不想睡觉,吃不下饭,各种心慌的症状时,一种巨大的恐惧就压在我的心口,靠着摇滚硬捱,平时还要维持一副平静的表象。去年的稳定器——菩提根是一点不敢碰,手上全是汗水,只能天天无患子来回捻,天天跟香灰琉璃说话,既想它灵又不希望它灵。上次出现这种状况,还是高三的时候,升学压力是一方面,宿舍里的类人也是一方面。在这种san值不稳,轻度疯狂的状态下硬熬到五六月,我耐久也算不错了。(怎么还骄傲上了?哈哈哈哈哈
太用力走不远。也是一下就顿悟了,工业设计就是把人骗进去杀。我当初上当是因为包豪斯?还是太想帮十八岁的自己完成执念呢?不好说,但是确实释怀了。
后来就是看书打游戏,想到干嘛干嘛,没事去风景区溜达溜达,难得过上了小时候只道是平常的日子。有段时间沉迷观鸟,隔着屏幕看乌鸦,看海鸥,看它们振翅,或盘旋或高飞去。那本《游隼》不适合我,站在鹅卵石与芦苇间,惊飞那些鸟儿倒是很开心。还有什么呢?网络吧。切断了很多联系,爽到现在还在回味。但确实愈发沉默了,刻意给自己定的表达目标从未实现,但自忖还不至于完全麻木。好多事情还是烦躁,烦各种对立不分场合光吵不练,烦纯情绪输出,烦意见领袖,反过来又烦我自己光烦。
最后,说说明年,第一件事自然是完成我高中的誓言,写完那个活中求死的故事;第二件事是把口语抓起来,年内完成专八词;第三件事按安排上班,整个稳定清闲不求赚多的主业,当零花钱;第四件事捡起书画,文玩差不多得了啊。
新年快乐,身体健康,平安喜乐。
(哦对,还有跑步,爬爬山,问问道。《金阁寺》和《老人与海》今年是看不完了,明年再说啦∠( ᐛ 」∠)_